看过很多穿越重生,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《洞房花烛夜,我天师身份被曝光》,这是“陈倩”写的,人物顾念谢航身上充满魅力,叫人喜欢,小说精彩内容概括:我六岁那年梦到了血红的嫁衣,从此被迫离开了村子,和父母分别。我爸从木匠转行成了不被正道认可的杂牌天师,我妈从绣娘转行成了给死人化妆的入殓师。我的室友被蛇缠,最后变成了纸扎蛇。他们算计我,逼迫我,一步步逼我走上那条路。我不解的问我爸,是不是鬼看上了我,想娶我当媳妇。我爸说,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你?......
穿越重生《洞房花烛夜,我天师身份被曝光》,由网络作家“陈倩”近期更新完结,主角顾念谢航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如果您不信,我可以给您发视频,看看我妈现在的情况,还可以把住院证明,医药费清单等等东西都拍给您看。如果您还是不信,我也可以给您一个地址,劳烦您亲自过来看看。”我的语气中没有任何心慌,给出的证据也都太无解了,辅导员那边的语气顿时温和了很多:“原来是这样子啊。这种情况下次要记得提前报备啊,实在不行,和室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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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查寝不在这件事吧,其实只要室友愿意包庇,很容易就可以圆过去。
比如,借口说我在图书馆就行。
现在事情败露了,就说明室友们没有帮我,而且还主动告状,表示我不是第一天不在寝室了。
虽然帮是情分,不帮是本分,但是我心里面还是有点不痛快。
我解释道:“辅导员,情况是这样子的,我妈现在在住院,需要有人照顾,所以我才没有回寝室。如果您不信,我可以给您发视频,看看我妈现在的情况,还可以把住院证明,医药费清单等等东西都拍给您看。如果您还是不信,我也可以给您一个地址,劳烦您亲自过来看看。”
我的语气中没有任何心慌,给出的证据也都太无解了,辅导员那边的语气顿时温和了很多:“原来是这样子啊。这种情况下次要记得提前报备啊,实在不行,和室友说一声也好啊。学分就不给你扣了,祝你妈早日出院。”
我连忙道:“谢谢辅导员,只是我妈这边情况不太好,可能一时半会醒不过来,我能不能申请不住校,在医院照顾照顾我妈?如果需要什么证明材料,我都可以递交,只是希望您能批准。”
辅导员那边犹豫了一会道:“顾念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学校的情况,每个学生都是要住校的……不过你这情况的确有点特殊,我明天会和校领导反映一下,要是批准的话,我再喊你来交材料。”
我一喜,马上道:“谢谢辅导员!”
电话挂断后,我就准备和谢航道别,谢航却表示要和我一起去。
到了我妈病房,我拍了一些情况发给辅导员。
虽然电话里面辅导员已经表示相信了,但是我还是有必要让她进一步确定我这边的情况。
辅导员那边回复了一个欧克后,我才关闭手机,抬头就看到谢航正在教我爸,怎么用铜钱占卜。
我爸在这一行混得挺久了,谢航才说了几句,他似乎就已经明悟了,直接上手开始实践,用铜占卜我妈会什么时候醒来。
结果一出来,我爸就面露喜色,表示过几天我妈就能醒来了。
听到这个好消息,我也跟着开心起来。
谢航则帮我爸占卜了一次,占卜内容是,我爸去刘家沟是否会遇到危险。
我对占卜显示出来的结果分析不够透彻,但是这程起码是一个小凶。
我张嘴想劝我爸,要不别去了。可是,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我爸说过,那个独眼人一直在算计他,对于这种人不赶紧斩草除根,等着对方继续算计,实在不是明智之举。
其次就是那条蛇蜕不能丢。
那条蛇蜕的具体价值几何,我还不是很清楚,但是我记得,蛇蜕头顶上有一个类似于角的角质层。
蛇长什么样子,我当然心里面有数。
这玩意根本不长角。
据说,蛇长角就表示要化蛟了。
不过,蛟也是两只角,而不是一个。
那蛇蜕到底是什么东西?
谢航唰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,我凑过去看,上面写着:“逢凶化吉,得遇贵人。”
我顿时一喜。
看来我爸这程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。
谢航想了想,又补充了两个字:“红轿。”
我一共就碰到了两次轿子,一次是救二伯时,遇到的那个一直没有露面,神神秘秘的红轿女人,一次是荒村内的白色喜轿。
不知道谢航说的这个红轿,是不是那个神秘女人乘坐的?
她是我爸的“贵人”?还是那个“凶”?
我爸看到谢航本子上的话,也是狠狠地皱了皱眉,紧接着对我道:“闺女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,又止住了。
我却想到了什么,赶紧把红布袋子翻出来:“爸,你是要这个对吧?”
我至今没把红布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,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。
但是我清楚地记得,我爸说过,红布袋子里面的东西对蛇有用。
红轿女人再神秘,她也是一条蛇,红布袋子里面的东西应该对她有作用。
我爸不肯收。
我故作轻松的道:“就算你离开的期间‘那位’对我下手,他派来的手下多半依然是纸扎蛇,纸扎蛇用火或者水来对付就够了,红布袋子对我没啥用。”
“行,”我爸终于肯收了,他又强调了一句,“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谢航想了想,翻了翻录音笔里面的录音。
“一路顺风。”
录音放完,他顺手把三枚铜钱赠与了我爸。
哪怕是最合适占卜的乾隆通宝,实际上也不怎么贵,最普通的只要五到二十元。
哪怕是雕母,价格也只在五万元左右。
做天师之前,我一定会觉得五万块一枚铜钱很贵。
可是入这行后,我发现做天师还是很赚钱的,虽然赚的都是卖命钱。
我爸也没多想,顺手就把铜钱揣到怀里:“小伙子,谢了啊。”
谢航摇了摇头,表示不用道谢,又翻了翻录音笔,放了一个合成录音:“我还有其他事,就先走了。”
“走好,走好。”我爸挥手挥得贼热情,就像是老电影里面送别丈夫的小妻子。
我们又陪了我妈一会,就返回了出租屋。
一夜好眠,醒来时,我只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,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身上。
又是鬼压床?
胸口那块尤为难受,仿佛所有的重量都是从那里传来的。
我睁开了眼睛,天花板依然雪白,耳边更没有传来诡异的声音。
这次的情况好像和上次的鬼压床不一样。难不成是我升阶后,对鬼压床的抵抗力高了一些?
我心中一喜,尝试着坐起来,居然真的成功了。
只是趴在我心口的一大团黑不隆冬的东西,也顺着滑了下去。
“旺旺……”
那团东西一边叫着,一边兴奋地舔着我。
“狗?”
我看着怀里面的大黑狗,震惊得不行。
如果不是触感太真实,我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。
我家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狗?我爸走的时候,门没有关好,别人家的狗溜进来了?
我爸不可能这么粗心大意。
而且这狗,我怎么看怎么眼熟。
我终于想起来了,这就是我家的狗。
我回村那天,这条狗还对着我狂吠来着。
我穿上拖鞋,大黑狗还围着我转,尾巴摇得像是螺旋桨。
我注意到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,是我爸的字迹。
“我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不放心,谢航也不一定靠谱。所以,我回了一趟老家,把托邻居照顾的大白接了回来。大白经常跟着我一起驱邪,他的眼睛上沾染了一点东西,再加上狗的灵性,他能看到很多脏东西。有事没事都可以带着他,遇到危险也能给你提前预警。”
我心中一暖,紧接着又有些怅然。
我爸为了接大白,昨天晚上估计都没合眼,我实在有些担心他状态不好。
我想打电话嘱咐他几句,但是算算时间,他应该已经上大巴了,我还是不要打扰他补觉比较好。
我提前关掉闹钟,准备去洗漱。
一进厕所,我就发现镜子上的数字变成了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