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幼鱼霍南衍是穿越重生《重生后,我成了七个病娇的小祖宗》中的主要人物,梗概:【强强+团宠+掉马+虐渣+男主白切黑】 世界级言灵师、风水师,兼职世界首富的楚幼鱼做了一个预知梦。梦境里,她被人囚禁了。黑暗的房间里,有人站在她旁边,勾起她的一缕长发,放在唇边亲吻,声音喑哑低沉:师傅…… 楚幼鱼:逆徒,胆敢欺师灭祖! * 然而,天命不可违。 楚幼鱼包袱款款,找了一个被淹死的小傻子的身体,死遁了!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,她七个徒弟一个一个重新找上门。...
小说《重生后,我成了七个病娇的小祖宗》是作者“楚幼鱼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剧情围绕主人公楚幼鱼霍南衍的经历展开,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:”林小白:???他立刻抗议:“师父!”祁蕴已经飘然离去。看着祁蕴的背影,林小白也不敢再造次,他瞄了一眼那辆停在角落里黑漆漆的无牌林肯车,安分了下来。每次这辆车出现在庭院里,他师傅的心情就会糟糕好几天,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霉头。……祁蕴书房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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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城观坐落在青城山的山脚下。
依山傍水,古朴静谧,是千年来的风水宝地。
祁蕴一下车,就看到观内的角落里停着一辆无牌照黑色林肯。
“先生。”
门徒见他回来,上前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,然后就退下了。
祁蕴神色沉静,瞥了一眼闹脾气的林小白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楚幼鱼,道:“小白,你送鱼儿去客房安顿,有贵客到,师傅先去看一下。”
林小白鼓着脸:“我不知道她想住在哪里。”
祁蕴:“那就住在你隔壁吧。”
林小白:???
他立刻抗议:“师父!”
祁蕴已经飘然离去。
看着祁蕴的背影,林小白也不敢再造次,他瞄了一眼那辆停在角落里黑漆漆的无牌林肯车,安分了下来。
每次这辆车出现在庭院里,他师傅的心情就会糟糕好几天,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霉头。
……
祁蕴书房内。
半开着窗。
室内光影朦胧,有人静坐在窗棂边上,窗外一小道阳光从夹缝里照射进来,将那个人苍白俊美的面容映照的虚幻不清。
祁蕴将门关上。
对面那人如今身份特殊,不便见客,祁蕴抬眸看向那个坐在轮椅上高大的男人,如同实质的血腥气和阴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几乎令人看不清他真实的面容。
祁蕴眯眸,淡声道:“你身上的戾气又重了。白砚,我不是告诉过你,不要再杀人?”
陈白砚笑了笑,声音温润如玉,低笑道:“她不在,我做个好人又给谁看?”
“最起码,她应该不想看到你如今这幅样子。”
陈白砚笑容模糊暧昧,漫不经心又淡淡道:“也对。我们七个人里面,只有你最听话,按照她的心意长大了。”
他的语气暗含嘲讽,好似祁蕴如今的正常是极为大逆不道之事。
祁蕴脸上的神色淡了下来,冷泉般清冽澄澈的气息压过了蔓延在屋内的邪气,他走近,坐在自己的书桌前,抬笔写下符箓。
陈白砚撑着脸,靠在轮椅上,看着窗外的景致。
他漠声道:“这次我来,也不是找你吵架的。她的忌日快到了,阿越他们联系我,问你什么时候去云汐。”
祁蕴清隽的面容沉静,说出的话平静无波:“尸体都不见了,去云汐有什么意思?有这个闲工夫,还不如去找到墨南倾。”
“你!”
祁蕴一句话触碰到逆鳞,陈白砚脸上面具一般温柔的笑意脱落,露出一双森冷的墨色眼眸。
楚幼鱼突然暴毙,身死魂销,七个人竟然连她的魂魄都遍寻不到,随后不久,墨南倾失踪,一起失踪的,还有她的尸首。
墨南倾平日里沉默寡言,阴戾无常,只有在楚幼鱼面前才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,虽然并没有证据是他抢走了楚幼鱼的尸首,但是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了是他带走的。
“随便你。”
陈白砚冷冷掷下一句,偏过头去。
此刻正值晌午,阳光灿烂,青城观绿意正浓。
祁蕴的小徒弟气喘吁吁的跑在四合院里,对着前面一个敏捷的身影大喊:“楚幼鱼,把被套还给我!那是我的!”
楚幼鱼三个字,令陈白砚微微一愣,他下意识眯眸看过去,楼下那个抱着一床海绵宝宝被套的少女正巧转过头来,露出一张点了一枚泪痣的漂亮面孔。
陈白砚冷淡收回视线,撑着脸看着祁蕴皎洁的背影,略有些恶意道:“你平日里瞧不起我们找替身,你现在不也是找了一个同名同姓的?不过品味太差,那模样跟她相比,一丝一毫都不如。”
祁蕴已经写好符箓,整理起来揉成一团丢掷在他身上,语气清清冷冷:“滚吧。”
陈白砚不屑的低低轻笑了一声。
祁蕴转过身去。
“护身符戴在身上。要不然,即使是我,也救不了你。”
陈白砚并不说话。
良久,祁蕴回头,男人已经不在身后。
地上遗留着他刚才亲笔题写的符箓。
笔墨未干,祁蕴盯着朱砂。
可能,陈白砚也并不在乎自己的死活。
楚幼鱼去世一年,他就离开了地下研究所。
再后来,他的双腿断了,不良于行。
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,唯一知道的,是他身上血腥味越来越重,戾气越来越深。
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,因为楚幼鱼的死,早已经人不人,鬼不鬼。
再这样下去,他肯定活不了多久。
不过看起来,陈白砚不在乎。
豢养猛兽的主人死了, 被她拯救的猛兽们又回到了丛林中。
然而,被温柔圈养过的宠物们却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目标。
宠物,是认主的。
师傅,已经十年了。
你怎么舍得,就这样丢下我们不管?
祁蕴微微蹙起眉心,强行压下心中盘旋而起的戾气,再次松开手,雪白的掌心里,白玉杆的朱砂毛笔,已经裂成了两节。
再这样继续下去,他也不知道,自己能维持多久的人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