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堕胎后,霍总疯了(明徽霍砚深)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完本热门小说夫人堕胎后,霍总疯了(明徽霍砚深)

《夫人堕胎后,霍总疯了》是作者 “今天下午两点半”的倾心著作,明徽霍砚深是小说中的主角,内容概括:【强取豪夺 蓄谋已久 带球跑 男二上位】明徽和霍砚深是青梅竹马。结婚后她才发现青梅竹马不敌天降。两年的讨好抵消了二十四年的情意,从此以后,她只愿两不相见。可她提出的离婚,蓄意的逃离在他眼里变成不可忍受。他说,他一直爱她。后来,明徽逃走,他不惜一切代价将人抓回身边。此时明徽相信,他的爱蓄谋已久。可...霍砚深,我身后有人了。都说薛泯是高岭之花,不开情智,可实际只有他知道,他是坚定的“明徽主义者”。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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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堕胎后,霍总疯了

小说叫做《夫人堕胎后,霍总疯了》,是作者“今天下午两点半”写的小说,主角是明徽霍砚深。本书精彩片段:若按常理,离婚官司并不难,可霍家身份特殊,保不准人情会偏袒三分。由此外力干扰下,胜率不足一二,可魏泽天另辟蹊径,将离婚与舆论联合起来。判决时讲究人情,但也得顾虑舆论压力。三人成虎,舆论威力不可小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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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风波就此轻易平息。

明徽脚踏实地回霍家后,仍心有余悸,想不通霍砚深竟就此放过她,且程玉也没意见。

不过很快,这丝恐慌被另一种情绪覆盖。

明徽快步回房间,锁门关窗,确定无一丝缝隙能窥见房间内场景时,才敢将手机拿出。

今天算是她走运,有人帮顶了黑锅。

明徽祈祷默念,要是让她知道那位女员工是谁的话,以后自由了一定请她吃饭。

屏幕亮起,她打开消息界面,查看薛泯给她发的图片。

若按常理,离婚官司并不难,可霍家身份特殊,保不准人情会偏袒三分。由此外力干扰下,胜率不足一二,可魏泽天另辟蹊径,将离婚与舆论联合起来。

判决时讲究人情,但也得顾虑舆论压力。

三人成虎,舆论威力不可小觑。

当今网络发达,只需小小的那么一宣扬,再请人推波助澜,到时候网络舆论倒逼判决结果不得不公正明白。

就算霍氏出动网络检测部门压下热搜,以当今网民敏锐程度,也能猜到始作俑者是谁。

而根据相关法律规定,这孩子极大概率归于明徽。

明徽一行行仔细看。

魏泽天考虑得十分周到,从头至尾无一丝赘余,字字珠玑,几乎将所有可能都想了个遍。

明徽稍稍心安,但依旧留有分寸。

不到最后一步,她还不想彻底撕破脸,利用群众舆论威胁他。

不过,如今她被限制自由,且海城项目还没到位,若是擅自提出离婚,保不准霍砚深翻脸,拖到孩子出生,那她带孩子离婚的希望可就渺茫了。

什么时候提出离婚,是个问题。

这时,窗外几声喇叭,保安开门。

明徽眼皮一跳,转头看窗户。

忽然,有人敲门,她手一颤,手机摔在地上。

“谁!”

“小姐,先生回来了,开饭了。”

刘姨拧不开把手,敲门叫她。

明徽慌张捡起,嘶哑应一声,“等等。”

她快速关机,四下巡视藏匿,只觉哪里都不妥当。

“小姐。”

刘姨又催。

来不及思考,她拉开枕头,将东西藏进枕芯。

“来了!”

明徽开门,见刘姨站在门外。

玄关处,霍砚深一只脚刚刚踏进房间。

“我在里面换睡衣呢。”

明徽强压心中慌张,故作轻松解释。

刘姨点头,道:“您先喝文先生保胎药,还是先吃饭?”

明徽心虚,担心霍砚深发现端倪,余光偷偷扫视他表情,“先吃饭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刘姨退下,三人坐在饭桌旁。

程玉脸色煞白,与下午张扬跋扈模样截然相反。

明徽暗暗观察,心中思索既然魏泽天有把握,她也该找机会出去一趟了。

三人各自心中有事,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。

饭毕,她照常上楼练画。

不多时,门外传来“笃笃”上楼梯的声音。

明徽以为是霍砚深上三楼健身,并未多想,可那脚步声直至画室门前。

“明徽姐。”

程玉笑吟吟声音传来,“你在吗?”

明徽蹙眉,放下画笔。

“有事?”

她拉开门,见程玉端着瓷碗,道:“刘姨有事,让我把安胎药端上来。”

说完,她闪身进门。

明徽眉头未松,面无表情倚靠在门前,端看她有什么把戏。

“啧啧啧,早就听说明徽姐大学专业就是国画,结婚前似乎早就开过画展,在业内小有名气,如今一看,确实是活灵活现。”

她食指摩挲宣纸,目光认真。

明徽懒得敷衍她,开门见山:“有话就说,没话就走。”

她才不相信程玉上来找她一趟只为给她送药。

两人下午刚有过矛盾,虽说她扇程玉一巴掌解了恨,可明徽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,她最小心眼,最爱记仇,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恨不得把她踩进泥里。

由此,她和程玉早就结了梁子,如今撕破脸更不想虚与委蛇。

好脸色是给人的,霍砚深和程玉都不配。

“明徽姐,今天下午是我错了,我也是一时情急,不该骂你,不该怀疑你的。”

程玉见明徽脸色不好,语气主动柔和下来。

明徽沉默,目光转向窗外,看着黑暗渐渐压碾天空,直至将最后一丝亮光熄灭。

“嗯,麻烦你出去吧。”

她语气更冷淡些,倚在门边姿势毫无变化,目光也未停留在程玉身上,只愣愣看着窗外。

程玉踱步,棉拖鞋敲击在地板上。

倏地,她脚步顿住,停在明徽面前。

“明徽姐,我记得你该产检了?”

程玉问:“孩子六周了吧?”

她盯着明徽孕肚,情不自禁伸手抚摸。

明徽闪身一躲,厉声问她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没干嘛啊,只关心关心你。”

程玉伸手落空,并不生气,“只是想提醒明徽姐,砚深哥说了,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就要给我养着。是我的。”

她直起腰,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明徽,极度的不甘和埋怨转瞬即逝。

明徽捕捉到她眸中情绪,防备心更甚。

“所以呢?”

明徽侧身站着,并不以正面示人,十足十的防备。

“至少这孩子是我怀着的,至少这孩子身上流的是我的血。”

程玉威胁她的话,忽地回响在耳边。

她曾威胁说要让她打掉孩子。

明徽当时只觉程玉是和霍砚深待久了,丧心病狂,并不真正放在心上,毕竟老宅看重这孩子。

可又看她现在模样,想起她之前说的那些话,似乎并不只是恐吓威胁。

明徽心中警铃大作,余光瞄她与楼梯的距离。

青春期时狗血电视剧看多了,难免会对楼梯有恐惧。

“所以明徽姐更要好好照顾自己,让孩子平安出生啊——”

程玉哂笑,引得明徽头皮发麻。

转而,女人哂笑化作娇嗔,“砚深哥。”

明徽转身,见霍砚深早已换了身衣服,依旧是运动短裤,赤裸上身,迸发雄性荷尔蒙的穿搭。

霍砚深眸子扫过两人,到运动区停下,“你怎么上来了。”

“来给明徽姐送安胎药。”

程玉走到他身边,“砚深哥,我帮你绑……”

明徽深深注视程玉,而后关上门。

她之前想得太简单了。

以孩子压制霍砚深方法是对,可她忽略程玉存在。

正如程玉所说,如果她真心想打掉这孩子,就算老宅阻拦,可只要霍砚深同意,一切便能顺利。

到时就算老宅怪罪下来,只要霍砚深想,就能把程玉择走。

且霍家虽三代单传,可霍砚深正值壮年,就算没了这孩子,还会有下一个。老宅那边再怎么不甘,也会将这事儿翻篇。

到时候只有明徽落得一无所有悲惨下场。

寒风浸浸,透过窗棂。

明徽情不自禁浑身一抖,只觉刺骨冰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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